----“节哀。”他眼白里满是血丝,声音低沉。秋风很凉,我打了个寒噤然后抬头,视线莫名地一片模糊。他耐心地看着我,四目相望间,像轮船隔着浓雾眺望灯塔。“顾谨城,我是不是应当问一句,今天天气如何?”“不必。”突然拉近的距离,以及他的嘴唇很凉。“明天搬到宸景。”----“我有东西掉地下了。”灯光明亮,他也耀眼。“什么东西?”“戒指,你找一下。”“是这个么?”掌心躺着温热的银白色戒指,很细的一圈。他依旧